從知名度來說應(yīng)該楊麗萍最高,畢竟參加過幾次春晚,孔雀舞深入人心。金星早年在舞蹈界也是成就斐然,后來她把主要精力放在現(xiàn)代舞,現(xiàn)代舞可能不如楊麗萍的舞蹈那么雅俗共賞,但近些年金星的傳奇經(jīng)歷以及她當(dāng)評委時敢說敢講的風(fēng)格的還有她的脫口秀節(jié)目讓她人氣特別旺。刀美蘭是老一輩舞蹈家,在舞蹈方面成就非常高,但那個時代媒體沒有現(xiàn)在發(fā)達(dá),觀眾對她的了解相對來說要少些。黃豆豆是當(dāng)今還活躍在舞臺上的優(yōu)秀舞者,估計今后他的知名度和在舞林的地位會超越以上幾位。
沒有可比性,我喜歡金星和黃豆豆
粵語講古大師如果張悅楷排第二誰排第一?
粵語講古,張悅楷排第二,第一只能是楷叔了。
我四、五歲就懂聽古,記憶中聽過楷叔的古有:《楊家將》、《水滸傳》、《三國演義》、《興唐傳》、《飛狐外傳》、《雪山飛狐》、《倚天屠龍記》、《碧血劍》、《小李飛刀》、《書劍恩仇錄》、《鹿鼎記》、《白發(fā)魔女傳》、《十二金錢鏢》、《毛澤東的黃昏歲月》,好像還有《基督山恩仇記》,八十年代中前期主要聽歷史小說,上述這四部歷史小說我不知重復(fù)聽了多少遍,隨便抽一回,我都可以講岀上一回及下一回的內(nèi)容。后期佛山電臺成立,獨具慧眼,邀請楷叔講了一系列新派武俠小說??迓曇粜哿?、渾厚,講古聲情并茂,刻畫的人物過耳不忘、傳神,模仿女聲更是一絕,深得口技精髓。
有井水處有金庸,有收音機處有楷叔。八十年代人們的消遣方式不多,所以也是聽古的鼎盛時期。每到中午或傍晚,村里的榕樹下、廣播前、屋子里,人們都聚精會神地聽著,我簡直懷疑“萬人空巷”這個成語是這樣產(chǎn)生的;田野里、小路上走著的、踩單車的、甚至騎牛背的都掛著臺收音機,生怕錯過了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光…
楷叔特有的古聲,是最強有力的召集令,一句“前文再續(xù)書接上一回,周圍的嘈雜立刻歸于平靜;后尾來句:各位,欲知后事如何?且聽下回分解”四周開始沸騰了,人們古癮被扯了起來,恨不得像楊七郎一樣,用條長槍把夕陽挑起,好馬上進入第二天。聽古的半小時,是那時最美麗的半小時,人們辛苦了半天,在這短暫時間得到深度放松,感覺妙不可言…
總之,講起楷叔三天三夜也講不完,廣東一名人前輩評價楷叔:此聲只應(yīng)天上有,人間哪得幾回聞?,就是這位多才多藝的南粵藝術(shù)大家,在九七年永遠(yuǎn)離開我們。那時我正在佛山一小鎮(zhèn)工作,六點半聽城市之星播完楷叔的古后,一反常態(tài),不播廣告,主持人低沉地說:國家一級演員、著名的表演藝術(shù)家、講古大師…,此時我的心格登重重震了一下,當(dāng)時稱得上講古大師只有兩人,除了楷叔就是林兆明先生,兩個我都不想,后來講出是張悅楷先生,我的心沉到了腳底,幾天都悶悶不樂。買了那幾天的《羊城晚報》,收藏紀(jì)念楷叔。
僅以此文懷念敬愛的講古大師——張悅楷先生
私以為,粵語講古楷叔若排第二,就無人能夠排上第一。很多答案中都有推崇梁錦輝先生,鄙人因偏愛武俠小說,從小聽得最多的,也恰好是張梁兩位。輝叔功力固然深厚,講古動聽,但就收聽效果而言,較之楷叔,仍有至少兩點不及。
其一,是楷叔的聲線,實在無人能出其右,尤其是模仿女性時,完全便如女性說話,無半點違和,哪怕婦人、少女,也能因細(xì)微的關(guān)節(jié)一聽而辨。而到群戲的時候,如倚天屠龍記屠獅大會之類,眾人爭辯,不必多加詞句修飾,也完全能夠清晰到底誰在開聲,人物生動分明,全靠聲音區(qū)別。相形之下,輝叔則要更多依靠設(shè)計一些人物特征,如余滄海、孫婆婆的方言,如洪七公每出聲必有的“啊你鋪話法要戒啦”之類,才能令人分清說話者誰。此般刻意設(shè)計,是以勤來補拙,值得贊賞,但終究不及楷叔大巧不工。
其二,不曾考究是時長限制還是其他原因,輝叔講古,會相對原著作出刪減,如神雕、笑傲之類,都有體現(xiàn),這在純粹聽書的人來看,自不是大問題,但若看過原著再聽,未免多有遺憾。而楷叔講古,幾乎每一字一句,都能夠原著對應(yīng),而通過他高亢洪亮的聲音,抑揚頓挫地說出,實在完美至極。聽過楷叔講古,再也不能聽其他只是朗讀的所謂“有聲書”,只楷叔所講,才是貨真價實“有聲書”。
是以聽金庸,我時時首選楷叔,至楷叔不曾播講的部分,才不得已用輝叔的代替,其中差別,各位不妨用張梁二位都曾播講的《倚天屠龍記》比較,或可鮮明對比。
(輝叔的講古,我只敢孤身一人耳機聽,因為有時他有唱腔,熱愛至此的自己尚且要起著雞皮聽,不敢為外人耳聞,怕有奇異目光。但楷叔講古,如玄門正宗,即使外放,也不會有任何怕別人初初聽見而覺嫌棄的部分)
- 相關(guān)評論
- 我要評論
-